第20章 失控的陆淮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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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的话像是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,池婉为了她和别的男人的孩子,可以完全不顾尊严的求她。

“别吵了!”陆淮深用力挥开她,池婉倒在地上,早已泪流满面。

看见她哭,陆淮深顿了一下,烦躁的拿起一旁的领带往外走,在关上门之前最后丢下一句。

“给我老实呆在这里工作,别想跑。”

“咚!”

门被大力的关上,池婉依旧倒在地上,无力的抱紧自己开始无声的哭泣。

陆淮深啊陆淮深,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,但求求你不要动我们的孩子,那已经是我最后的希望了。

陆淮深以飙车的速度回到了陆家,把车门关的咚咚作响,可尽管这样,还是排解不了她内心的怒气。

每每一想到池婉跪在她脚边求她的那副样子,她心里就越加火大。

“好啊池婉,居然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,程嘉礼是吧?你以为找了她就是有靠山了吗?”

陆淮深嘴角勾出一抹薄凉的笑,掏出手机开始给公司的人打电话。

“给我吩咐下去,全力打压程家!”

底下的人一愣,霎那间还怀疑自己听错了,试探性的问了一句:“是程少在的那个程家吗?可是陆总,程家是陆家的亲戚,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?”

陆淮深丝毫没有把程家放在眼里,她现在心里憋着一团火,急需要找一个人发泄,而那个人就是程嘉礼!

谁让她动了池婉,哪怕是自己曾经不要了的女人也不行。

她眼里冒着火气,说出来的话也凉到了极点:“我的决定,你有意见?”

光是这简单一句话就让底下的人额头上浸出了一丝冷汗。

这可是陆淮生,陆家唯一的独生子,谁敢质疑她的决定那就是不想在上东区混了。

“好的陆总,我马上吩咐下去。”

“等一下,”陆淮深又叫住了他,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再次吩咐,“不用逼得太紧,适当性的打击一下警告他们就行了。”

毕竟程家是陆家集团的合作伙伴,更别说两家还有亲戚关系,他也不至于为了池婉一个女人真的毁了整个程家。

等吩咐好事情挂了电话,陆淮深心烦意乱的倒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。

他这是怎么了?刚才差点就因为池婉的事再次冲动了。

以前的他明明不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的。

陆淮深那天一走后就没有再回来,池婉担惊受怕的收拾好包厢后去找夏姐说了发生的事情。

“这么说,陆总已经知道你在这里工作了?”夏姐刚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被吓了一跳,随即疑惑了起来,“可是陆总并没有来找我说过这件事啊,他是怎么和你说的?”

池婉便把陆淮深最后说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,夏姐在心里揣摩了一下,最后只好说。

“别想那么多了,既然陆总说让你在这边留着,那你就继续工作吧。”

池婉虽然觉得在陆淮深的眼皮子底下工作有些不安全,但也没有别的办法:“我也只能继续工作了,毕竟我也找不到更好的赚钱办法。夏姐,最近有客人吗?”

夏姐心疼的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,明明自己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,却还是天天跑过来问她有没有工作。

她摇了摇摇头:“有的话我会帮你看着的,你先去医院吧。”她指了指池婉的喉咙。

上次包厢里的事情导致池婉的声带受损得更严重,最近这几天只要说话过多,她就会忍不住咳血。

但池婉不想去医院看病,对她而言太贵了,那些钱她都想留给以沫治病。

“不用了夏姐,我喝点水就好了。”她话音刚落,忽然又重重的咳嗽了起来,连忙用纸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再移开,上面已有斑驳的血迹。

夏姐一愣,急得不行,直接给了她一大笔钱催促着她往外走。

“行了,你上次受伤算工伤,医疗费公司出了,快拿着钱去治病吧,万一嗓子不好了以后就更难接工作了。”

她加上最后这句话纯粹是为了让池婉听话的去医院,毕竟她知道这女人爱钱又惜钱,只有说到工作,她才舍得花钱。

果然,池婉愣了一秒,点了点头往外走。

夏姐又急忙叫住她:“你打车啊,走过去太远了。”

池婉回头对上她的笑容,解释:“我去旁边的诊所看看就行了,医院太贵。”

夏姐一愣,无奈的摇了摇头,池婉这女人,实在是太拼了!

池婉去了就近的诊所看了嗓子,开了几副药慢吞吞的往外走。

其实她那天伤到的不只是嗓子,还有膝盖被玻璃扎到了,但这些疼痛和她在监狱里受到的折磨来比都算不上什么事。

外面晴空万里,阳光炙热,池婉裹紧了外套,慢腾腾的往外走,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。

忽然,有人撞上了她,手里拿着的药和洒落一地。

“神经病啊,会不会走路!”一听就知道是个难缠的狠角色。

明明是对方撞上的她,但池婉没有丝毫犹豫就弯下腰冲着对方道歉:“对不起对不起,是我没看路把你撞倒了,真不好意思。”

被撞到的女人目光犀利地在她身上看了一眼,似乎是心情很不好的骂了几句:“真是有病,大热天的还穿这么多,怕不是有皮肤病吧!”

女人的声音很大,这话一出,池婉敏锐的感觉到周围的人都自动离她远了几米。

她默然,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,慢吞吞的蹲下身准备去捡地上的药。

但有人先她一步,将药盒都捡好装进了袋子里,不客气的对着刚才撞到她的那个女人说。

“喂,大婶!你要不要脸啊,明明是你撞到别人了,不道歉就算了,还在这里乱说话,有没有点素质啊?”

池婉愣了一下,等直起身子才看清面前男人的脸,是程嘉礼。

她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服,看起来阳光帅气,活泼开朗,而此时的她正在与刚才那位撞了她的女人对骂。

“你叫谁大婶呢!我道不道歉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和这个神经病是什么关系啊?”

“我和她?”程嘉礼咧嘴一笑,大大方方地将呆滞中的池婉搂入怀中,挑衅地冲对面的女人扬了扬下巴,“我们是情侣啊!”

女人愣了一下,像是看见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古怪的看了他们好几眼:“神经病,真是两个神经病!”

程嘉礼眯了眯眼,目光中透露出危险:“喂,大神,你要是再不道歉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你从这里赶出去。”

女人不服气,刚想说话就见程嘉礼的身后站了两个身形高大的保镖,她也是个吃软怕硬的,立马就改了嘴。

“好好好,我道歉,我不该说你是神经病的。”

程嘉礼把池婉往前一推,扶着她的肩说:“不是向我道歉,是向她。”

女人似乎是很不情愿,但碍于程嘉礼身后的两个保镖,她最后只能飞快的说了一句“对不起”就离开了。

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,池婉这才反应过来,看向程嘉礼:“你怎么在这?”

程嘉礼咧嘴一笑,一口的白牙:“当然是出来运动啊,你呢?”他看了看刚才被捡起来的药,“你嗓子疼吗?”

出来运动又怎么会带保镖,池婉心中一动,却没有拆穿他的谎言。

“前几天唱歌伤了嗓子,过来买点药。”

话音刚落,程嘉礼就急匆匆的拉着她往外走:“嗓子受伤了?可得好好去大医院看看,来这种小诊所怎么行?”

池婉连忙拉住他:“不用了,我已经开了药,按时吃就好了。”

程嘉礼见她不愿意也没再逼她,而是一脸严肃的和她说:“像刚才那种无礼的人你千万不要怕,明明是她撞的你,你干嘛给她道歉?你越道歉她越嚣张,所以你得硬气一点,知道吗?”

池婉一愣,随即脑袋沉沉地垂了下来。

她也想硬气,但是每当她在监狱里反抗那些人的时候,遭受的就是变本加厉的折磨与殴打。

陆少宠妻:夫人她又开作了池婉陆淮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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